濃霧朦朧話杭州
歷經多次急流的撞擊和心臟刺激,還有坐到屁股都快生痔瘡時,我們才抵達杭州蕭山國際機場。此時,冷空氣開始無孔不入鑽進我身體來。再也挨不住面子,趕快穿上寒衣為妙。
等著海關檢查的當兒,我開機時,竟然有封訊息叫我到了就進XXXX號房找他們!
“我這樣受歡迎,來到杭州即有人招我入房,生意果然好到不得了,哈哈。。”我笑著把訊息遞給身邊同事看。
出到外頭,杭州的夜空宛如一個蒙上煙霧的朦朧美人。唯有那懸掛在機場上的杭州宣告著它的地標。
本來還打算多欣賞杭州蕭山國際機場的模樣,怎知,一陣大風刮過來,冷得刺骨,唯有趕上巴士,透過車窗看著乾淨寬敞的機場。
我的記憶退化到很厲害,之前恨之入骨的中國導遊,如今卻忘了他的名字。要很努力想,才記起他叫周周。起初,很殷勤招待我們,說他正是杭州人,要把杭州最美最好的地方都介紹給我們。
“杭州近這幾年來,發展到很厲害。附近一帶有很多工廠都是專門製造假貨出售。別看這些假貨哦,有些的質量都不錯的哦!有些人拿的LV包包,很多都是我們這裡生產的。”假貨天堂,看起來讓他祖上有光哦!
我的眼睛捨不得離開外頭的夜景。導遊的聲音像殘弱破舊的收音機,時遠時近在耳邊飄忽著。
五星級的瑞萊克斯大酒店,看起來也不過爾爾。倒是我們拿了房門卡,約好再次集合的時間,立即往電梯衝。
熱鬧沸騰的交流站
放好行李,我和雅趕忙跑到指定的房間去。先猛力敲門,再躲在一角去。第二次再玩,裡頭的同事完全不睬我們這些幼稚的遊戲了。任由我們敲個夠本,方肯開門。
原來,體貼的她們,特地到附近的購物廣場買好多的泡麵給我們,擔心我們太遲抵達肚子餓。結果,我們卻因為要出去外頭吃,而糟蹋她們一番美意。
幾位女人,開始嘰里呱啦交換購物心得。本來,嫻勒令我不可動她行李箱的東西了。偏偏越說越興奮的大家,到最後把剛收拾好的紀念品,一件件獻寶而重見天日。
“比起臺灣,是不是買不到什麼東西?”雯在旁看似不甘心對我們說。
的確,比不上臺灣的五分之一,少得可憐。
“真的沒東西買咩?我還以為中國會比臺灣更多東西買。”怎麼又與我印像中相去甚遠啦?
然後,她們訴說著時間、地點和昂貴的商品等等不是,彷彿開了苦水源頭,再也關不上。
大家高八度的聲量,導致隔壁房的客人不時出來觀望,怒目而視。趕快使出絕招,三十六計,走為上計咯!
橫衝直撞的司機
來到樓下,導遊衹是幫我們攔截德士,然後告訴我們如何去到近江海鮮美食街,就去睡他的大頭覺。
中國的德士司機,除了與駕駛座位與我們相反外,他們多個鐵欄杆,將司機和乘客區隔開兩個世界。這使我感到他們有種在坐牢的壓迫。我想,大概是保護彼此吧!而且,他們的後座左門是無法打開的,全都得從右門下車。
我還以為衹碰上一輛壞左門的德士,後來幾次死命打不開左門,才聽德士司機說的。大鄉里出城,每件事都能鬧笑話,呵呵。。
如果閣下有機會去中國乘搭德士時,千萬得先買好意外保險。因為他們駕車的技術不衹讓你心驚膽戰,分分鐘半路會心臟病爆發身亡。
大馬人駕車懂得直路車也要直線走,可他們無論車行在那條路上,皆以蛇形方式往前衝。凡看到有空間即鑽進去,飆得好像在賽車般刺激。我的冷汗,也在背後瘋狂飆著。
“我忘了吃熊膽才來中國。”我對身邊的同事苦笑道。
豆漿油條當晚餐
入夜時分,萬籟俱寂,但是,也有些生意像星星般,燦爛地點綴著夜色。我們抵達近江海鮮美食街時,燈火通明,小販們賣力嘶聲招生意。可那環境,卻讓人倒盡胃口。
看到檔口擺著一串串的食物,烏賊、魚、蝦、魚丸、蔬菜皆有之。雅上前探個究竟,原打算買一支試看。可是,他們背後溝渠飄來的“香味”,立即讓我們退避三尺。
“找個店面吃吧,那邊的食物比較乾淨。”副總如是告訴我們。
兜兜轉轉,我們的第一餐,竟然是肯德基伯伯。而且,過了十二點,他們開始買豆漿油條的早餐來咯!
站在櫃檯前的女銷售員,態度不是很友善。但,卻是位萬能員工。訂單、收錢、打包食物、炸油條通通包完。
看到檔口擺著一串串的食物,烏賊、魚、蝦、魚丸、蔬菜皆有之。雅上前探個究竟,原打算買一支試看。可是,他們背後溝渠飄來的“香味”,立即讓我們退避三尺。
“找個店面吃吧,那邊的食物比較乾淨。”副總如是告訴我們。
兜兜轉轉,我們的第一餐,竟然是肯德基伯伯。而且,過了十二點,他們開始買豆漿油條的早餐來咯!
站在櫃檯前的女銷售員,態度不是很友善。但,卻是位萬能員工。訂單、收錢、打包食物、炸油條通通包完。
“貴,你的外套很像警察,總督察帶人來巡邏是不是?。”安對著副總說,這也是大家公認的。
“你不知道咩?他是來捉你這位嫖客的。”雅語出驚人說,惹來我們全場爆笑如雷。
安臉色有點尷尬的不自在,我們這班同事說話總是沒大沒小。
大馬的快餐早餐,何時會出現粥、豆漿和油條呢?同事回說不可能,因為我們三大種族的飲食習慣各不相同。不過哦,這也是個健康生意,很少能在外頭找到豆漿油條的早餐了。
我的兩位新夥伴隆重登場! |
下期有何言?
第二天,才是我們行程的開始。第一個景點,正是聞名遐邇的西湖。我們吃了無味的黑玉蜀黍,然後與一條條旗袍擦身而過。匆匆一瞥,又該道別。
寫於貳零壹壹年伍月廿貳日